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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酒话
  “我去城头转转,万一要出了事儿可就糟了,咱们兄弟付不起这个责任呀!”刘宗今晚已经是第三次起身了。

 “坐下!”方建秀脸不高兴的指着刘宗股底下的椅子说:“大哥你也太多虑了,这城池固若金汤能出什么事儿啊,我估计易土生现在肯定正坐在自己的帅帐里长吁短叹呢,碰上大哥这样的猛将,他根本就一筹莫展,而且有我们八派联盟这杆大旗往那一戳,易土生除了发愁还是发愁,根本连一点辙都没有。今天晚上咱们就是喝酒,别的什么也不管,来,干杯,呵呵。“

 “这样好嘛?!”刘宗的坐了下来,似乎还是有些担心,端起一杯酒,却迟迟的不肯往嘴边送。

 “好啊,有什么不好的,这样才显得咱们有成竹,才显得咱们游刃有余,才显得易土生轻松自在,易土生要是知道咱们一边喝酒一边就把城池受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那还不得气的吐血呀,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抿了一口就,李兆兴嘴里哼着小曲,美滋滋的说。

 “那要照你们这么一说,易土生不就成了酒囊饭袋了吗?这话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刘宗苦笑着说道。

 “一点也不那个,这话说的非常有道理。我一直以为易土生就是个酒囊饭袋。你看丫那行,上次让我们长乐宫的不老仙人一掌拍的口吐鲜血,连眼珠子都差点爆出来,要不是不老仙人故意放过他,他早就挂了,草,让他多活了两天,他还不知道找个美人得放眯起来,还敢跑出来丢人现眼,你说他不是个酒囊饭袋是什么?!”李兆兴撇着嘴不屑的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你要说易土生是酒囊饭袋,那他以前打的那些胜仗,都是假的吗?!”刘宗有点故意拱火的意思。

 “装比装出来的呗!这事儿我比谁都清楚,大哥你要是不问我我还懒得说,我这人就不爱背后说人家是非,别看易土生是个杂碎,我还不惜的说他呢!”往口若悬河的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方建秀挑动着眼眉说道。

 “那你就说说呗,跟易土生那货你还客气什么,他也算个人?!”李兆兴一边给两人倒酒,一边催促方建秀爆料。果然,这么一说,方建秀真的就爆出了一些**来:“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易土生以前打的那些胜仗全都是假的!”

 这个震撼着实不小,比八级地震还大,比海啸更恐怖,吓得刘宗从椅子上直接摔倒在地,瞪着大眼睛喊道:“饭可以吃,话可不能说,你这话到底是听谁说的,有没有根据,还是你说的全都是醉话?!”

 “我草,我草,我草,你看我醉了吗?你看我醉了吗?我从小到大,我就没说过一句醉话,而且这话我也是有有据的,告诉你吧,我是听我师兄赵唯一说的,你们也知道,赵唯一跟易土生混过一段时间,对他的事情,赵唯一最清楚不过了。啧啧,赵唯一这小子也惨的,因为他和易土生的暧昧关系,可能连掌门都当不成了,白白便宜我了,呵呵。”

 “赵唯一跟你说的,怎么说的,你说出来给咱们听听。”李兆兴越听越来劲,两脚跳上了椅子,像个猴子一样蹲在方建秀的对面,两眼发直的看着方建秀说道。

 “不是,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打仗还有假的?那易土生消灭了后金帝国、高丽王朝、准噶尔汗国,这些全部都不是真的,那那些国家都抛到了哪里去了呢?!”

 “有的人…”方建秀把一手指头按在桌子上,打了一个酒味十足的嗝,翻着白眼说:“有的人天生就是命好,无论干什么事情都有运气,易土生就是靠着这股运气,才混到了今天这个地位的,我说这话你们信不信?!”

 刘宗和李兆兴相互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很非常难以置信,运气这东西的确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但也没有这么离谱的,易土生打了这么多场仗,全都是靠的运气,说破了大天也没人相信。

 “爱信不信,我告诉你们这都是赵唯一亲口说的,你们不信我,难道还不信赵唯一嘛!”其实赵唯一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方建秀喝醉了酒之后,嘴没有把门的,一个劲儿的胡咧咧,用尽全力污蔑易土生。

 “那你要是那样说的话我就放心了,之前我还一直觉得易土生很可怕呢,原来靠的全都是运气呀,那他可完了,我从小到大运气都非常的逆天,他要是跟我玩运气,那可真是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面了。”刘宗灵机一动,急忙顺着方建秀的话说了下去。

 “好,太好了,既然易土生已经对咱们构不成威胁了,那咱们索就喝一个天翻地覆算了,老方,你不是说有个小妞嘛,怎么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小妞面,快点把小妞出来吧。”李兆兴双手,猴急的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估计马上就来。”方建秀说道。话音刚落,门外突然进来了两个亲兵,领着一个有点姿的村姑,从外面走了进来,方建秀和李兆兴也真是三月不知味了,面对这种地摊货,居然也高兴地不得了,纷纷跑了上去。

 看到这两个小子玩的这么忘形,刘宗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心,只盼着时辰赶快到了,计划就可以完美的实施了,在这期间千万可别出什么差错。要是被李自成知道,他们几个人在守城的时候,这么胡闹,那肯定立即就要翻脸了。

 透过帐幔往外一看,天空中群星璀璨,今天实在不是个偷营劫寨的好日子,要是能赶上个月黑风高的天气那就最美了。

 “我去一趟茅厕!”刘宗站起来就向外走,这一次两个“奇葩”倒是没拦着他,因为他们的全部心思都在那个柴禾妞身上呢,两人围着小妞,脚,东摸一下,西摸一下,的小妞哇哇大哭,一滩烂泥般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刘宗走了出来,观察了一下四周,发觉守卫还算是很森严,现在已经是二更天的天色,还差一会儿的功夫,就到时间了,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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