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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母亲临终前的信
  徐主任笑了,语重心长地说:“当领导的,一定要注意两件事:一,不是自己的钱不要花。二,不是自己的老婆不要碰。文墨,记住:这两条是官员的天条呀。一犯,就悔之莫及了。”

 易文墨心想:不是我的钱,我坚决不会花。但是,不是我的老婆,我却碰了好几个。妈呀,这可怎么办呀?难道要跟这些女人都断绝关系?易文墨要好好想一想,如何处理和这些情人的关系。要断?恐怕断不了,也舍不得断。若不断,就得小心从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家里的几个小姨子没关系,只是张燕、小月和老板娘要谨慎相处了。不然,断送了仕途是小事,辜负了徐主任的栽培就难以代了。

 易文墨说自己有钱,高低不收徐主任的十万元钱。徐主任只得把钱又揣进包里。他说:“文墨,我不勉强你,但你要记住:有困难就找我,跟我千万别见外。见外你受罪,我也不好过。”

 易文墨答应道:“徐伯伯,我知道了。我,我…”

 “你还有事?说吧。”徐主任和蔼地问。

 “我媳妇说,想请您到家里吃顿便饭。”易文墨想,徐主任这么大的官,哪能随便到一个小老百姓家里吃饭呢。

 “你媳妇真想请我吃饭?不会是随口说说吧。”徐主任笑眯眯地问。

 “真的,我几个小姨子也想见见您呢。”易文墨十分高兴,看来,徐主任答应自己的邀请了。

 “好吧,找个时间吧。不过,我和你交往的事情,仅限你家里人知道,不要传出去了,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对我也不利。”徐主任再三代道。

 “徐伯伯,我知道,我会守口如瓶的。”易文墨应承道。易文墨心里有个疑问,徐伯伯既然是父亲的老朋友,为什么这么多年不面,直到今天才想起来关照他。

 徐主任似乎看透了易文墨的疑问,缓缓地说:“文墨,我让你独自拼搏了十年,就是想磨练你,让你知道生活的艰辛和社会的复杂,这对一个人的成长很有好处。我的这片苦心,你能理解吧?”

 “徐伯伯,我,我能理解。”易文墨一下释然了。不论徐主任和易文墨是什么关系,他的这一番说辞,都是通情达理,无懈可击的。

 “喔,文墨,听说两年前你母亲去世了?”徐主任似乎很随便地问。

 “是的,她瘫痪在上有十年时间。”徐主任的询问,勾起了易文墨对母亲的思念,他伤感地回答。

 “唉,多亏了你这个孝子呀。”徐主任似乎也有些伤感。他握着易文墨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易文墨感到:徐主任的举动,既有安慰,也有感激的意味。他为啥会感激自己呢?

 “我是你父亲的老朋友,跟你母亲也很。”徐主任似乎刻意解释他与易文墨母亲的关系。

 “喔。”易文墨想:徐主任这么说,似乎有点画蛇添足了。既然您跟我父亲是老朋友,当然和我母亲很熟悉了。

 “我不知道你母亲去世,没能去悼念一下,真是遗憾呀。”徐主任叹着气,眼圈也有些红了。

 “母亲走得很安详,火化时,我和舅舅去送她。母亲一生低调,不爱热闹,她代过,去世时,不通知任何人。”易文墨解释道。其实,即使通知,也不知道还有徐主任这样的朋友。

 “文墨,你母亲葬在哪儿?我想去看望一下。”徐主任突然说。

 易文墨吃了一惊,徐主任竟然要去母亲的墓地,这足以说明:徐主任与母亲的关系,决非只是“熟悉”和“朋友的子”这么简单了。

 “您,您要去我母亲的墓地?”易文墨不敢相信。

 “是呀,你母亲毕竟是我老朋友的子,我应该去悼念一下嘛。”徐主任的这一番解释,显然是想遮掩什么。

 “现在就去?”易文墨愕然。他朝窗外瞅瞅,天已经黑透了。

 “白天我俩在一起,碰到人不好,晚上方便些。”徐主任说。

 易文墨想:徐主任的顾虑恐怕有两层:一是和易文墨在一起,怕暴了他俩的特殊关系。二是悼念易文墨的母亲,怕引起人们的非议。

 “好吧,我带您去。”易文墨答应道。

 徐主任到花店,买了一大束喇叭花。

 易文墨又是一惊。因为,母亲生前最喜欢喇叭花。徐主任连母亲喜欢什么花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他跟母亲的关系岂不昭然若揭了么。

 “喇叭花素净、高傲、纯洁。”徐主任解释道。

 易文墨很聪明,他没有点穿母亲喜欢喇叭花。不过,他想:徐主任也太小瞧自己了。我是母亲的儿子,难道连母亲的爱好都一无所知吗?

 “文墨,你喜欢喇叭花吗?”徐主任漫不经心地问。

 “我,我什么花都喜欢。”易文墨搪道。易文墨有点汗颜,自己虽然知道母亲喜欢喇叭花,但每次到墓地,他都是买‮花菊‬。因为,他听别人说,‮花菊‬代表着思念。

 到了墓地,徐主任很庄重地把喇叭花放到墓碑前,他深深地三鞠躬。然后,默默地在墓前佇立着。

 易文墨在徐主任身后,他望着徐主任的背影,隐隐感到徐主任似乎在忏悔。他忏悔什么呢?

 一阵寒风吹来,让易文墨一哆嗦。他走上前去,轻轻对徐主任说:“徐伯伯,墓地太冷了,走吧。”

 徐主任半响没吭声,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易文墨说:“你妈临死前说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易文墨说。

 “她真的什么都没对你说?”徐主任似乎不相信易文墨的话。

 “母亲什么都没说,一个字都没说。不过,在临死前一个星期,曾把舅舅叫到医院,给了他一封信。”

 “一封信?”

 “对,那封信,是背着我写的。上面写了什么,我一无所知。母亲把那封信交给舅舅时,还把我支出病房,似乎跟舅舅代了什么。”易文墨回忆道。

 “事后,你没问舅舅,那封信是给谁的?”徐主任似乎对那封信很感兴趣。

 “我问了,舅舅说,是给他写的,让他照顾我。不过,我不相信舅舅的话。如果是对舅舅嘱托什么,应该当面说嘛,何必要多此一举写什么信呢。”易文墨说。

 “你舅舅始终没跟你说过,那封信是给谁的?”徐主任有点刨究底了。

 “没有,始终没向我透一个字。”易文墨感到奇怪。徐主任咋对这封信感兴趣呢? M.he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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