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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6章短裤衩女人成谜
  紧接着,镜头里出现了一位穿着短衩的女子,她背对着摄像头,一晃而过。

 “这个女人是谁?”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你怎么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易文墨奇怪地问。

 “这个女人是我吗?”陆大丫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易文墨。

 “大丫,不是你,难道我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易文墨笑了起来。“没见过象你这么糊涂的人,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回放,再让我仔细看看。”陆大丫说。

 易文墨回放了一遍,当那个女人出现时,易文墨赶紧来了个定格。“大丫,你看看,不是你是谁。”

 陆大丫几乎把脸都贴到了屏幕上,她睁大眼睛,看了半天,狐疑地说:“我的背影是这样的吗?”

 “你没看过自己的背影?”易文墨问。

 “文墨,你问的真奇怪,谁照镜子会照背影呀。”陆大丫振振有词地说。

 “二丫,你过来。”易文墨叫道。“你快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大丫?”

 陆二丫跑了过来,仔细瞅着屏幕上的女人。

 “是大丫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好象是大姐。”陆二丫迟疑地回答。

 “好象?”易文墨糊涂了。“这明明是大丫嘛,怎么是好象呢?”

 “唉,房间里的窗帘子关着,光线有点暗,加上这个女人是弯着,看得不太清楚。”陆二丫实话实说。

 “大丫,你看,这条花短是你的吧?”易文墨突然发现,那女人穿的花短拍得格外清楚。

 “对,我也有这么一条花短。”陆大丫说。

 易文墨突然有些惶恐了,原来,他以为陆大丫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来,但是,令人不解的是,不但陆大丫没认出来,就连陆二丫也不敢肯定这个女人是陆大丫。

 这一下子,易文墨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假若陆大丫不承认这个女人是自己,那就意味着易文墨曾经同另一个女人在酒店里开了房。

 “妈呀,完了,完了,我又跳进黄河里了。”易文墨拍打着脑袋叫道。

 “文墨,这个摄像是哪儿来的?”陆大丫问。

 “今天上午,有一个陌生女人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寄一张光盘给我。下午,我就收到了这张光盘。”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拿这张光盘敲诈你?”陆大丫惊慌地问。

 “是啊,我下午看这张光盘,一看,就知道是我俩前天住酒店时,被人算计了。”易文墨慌乱地说。“现在,你认不出自己,那么,就意味着我说不清楚了。”

 陆大丫左看右看,无奈地说:“我咋看咋不太象我嘛。”

 陆二丫也说:“主要是房间里光线太暗了,加上只了女人的背部,很难辨认的。”

 “大丫,你还记得吧。那天早晨,我要拉开窗帘时,你阻止道:“别拉,我不喜欢太亮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没拉窗帘了。直到我们离开房间时,窗帘还是关着的。”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就对上了吗,因为窗帘没拉开,所以,摄像的效果就不好。但是,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女人绝对是你。”

 “文墨,我觉得应该是我。”陆大丫点点头,指着屏幕说:“她弯着,不太容易辨认。如果是站着,一看就清楚了。”

 “唉,大丫,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承认是你。如果不是你,会是谁呢?”易文墨无奈地说。

 “文墨,你说是谁就是谁呗,当时,你在场呀。”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就是你,绝对是你,错不了,肯定错不了!”易文墨急于洗清自己,有点惊慌失措了。

 “姐夫,您别急,问问那个给你光盘的人,她是什么时候偷拍的,如果时间对上了,就行了嘛。”陆二丫出主意道。

 “对,这是个好办法。”易文墨‮奋兴‬起来。心想:差点把自己急糊涂了,怎么就忘了,一问拍摄期,就真相大白了。

 易文墨赶紧掏出‮机手‬,给羊角辫打电话。

 “你好,我想询问一下,你摄像的期。”易文墨急促地问。

 “易先生,您是不是急糊涂了,您自己什么时候登记的酒店,难道这么快就健忘了?”羊角辫说。

 “我想从你口中得到这个时间,请你快点告诉我。”易文墨催促道。

 羊角辫刚想把拍摄期告诉易文墨,话已经到嘴边了,突然,她想:这个姓易的干嘛想从她的口中,得到拍摄期呢?看来,对方越是想得到的,越不能让他如愿。要想如愿也行,把二十万汇来再说。

 “哎呀,万分抱歉。既然连您这个当事人都把期忘记了,我就更记不清了。如果您真想知道期,就把二十万汇来。我见到钱后,也许能回忆起期来。”羊角辫说。

 “你先告诉我期,我再去筹钱。”易文墨说。

 “嘿嘿,您又节外生枝了吧,这一点我早就预料到了。易先生,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羊角辫厉声说。

 “你把拍摄期告诉我,就一句话的事情,何必要翻脸呢?”易文墨哀求道。

 “您把二十万汇给我,也是分把钟的事情,何必要一拖再拖呢?”羊角辫针锋相对地说。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易文墨恳切地说。

 羊角辫是个聪明人,她从易文墨急切的口气中,意识到这个拍摄期非常重要。既然重要,更得保密。见不到二十万,死也不能说出来。

 “易先生,您想得到这个期,我想得到二十万,何不各取所需呢。你把钱汇给我,我把期告诉您,咱俩就一了百了了。”羊角辫笑了,她似乎牵到了易文墨的牛鼻子。

 “如果你不告诉我拍摄的期,咱俩的易就没法做了。”易文墨强硬起来了。

 “行呀,如果半个月后,您还是这个态度,那么,咱俩的生意就宣告结束。”羊角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面面相觑,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走进了死胡同。现在,这个光盘真是成了一颗炸弹。

 “大丫,你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我真是难以相信。”易文墨叹息着说。

 “文墨,不是我成心想难为你。你看,连二丫也没认出我来嘛。”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 M.he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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