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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退婚!
  章节名:第七十八章:退婚!

 元祈闻言,默默地为火绯月夹了一个鱼圆,感黑微抿,浓而密长睫轻轻颤动了一下,继而微微垂下,挡住了此刻所有情绪。

 火绯月狠心不去见暗夜陌,身为情敌他,自然是开心,但是,同时也有一种兔死狐悲感觉。

 关于暗夜陌事情,他自然也都听说了,他曾经还一度担心火绯月会受不了打击而做傻事呢,但是,后来他终于领悟到了一点,火绯月是永远不会做傻事,如果非得有人为这份感情买单,那也只会是暗夜陌,果然,传闻中那个被人抛弃火绯月每天活得开开心心,不但有免费美食享受,而且今天还刚刚赚了一万两黄金,反观暗夜陌,居然消沉到四处买醉,按照常理推断,此时他,不是应该软玉温香吗?怎么竟会如此苦痛?

 如今,两人不期而遇,被甩淡定从容,那个甩了人却痛不生,这件事情给元祈上了非常重要一课,他从中取到了一个教训:千万不要跟青秧比狠,输那一方,绝对是自己。也千万不要跟青秧闹情绪,她根本没时间来理会你情绪,她眼里,有修炼,有金子,有医术,有美食,但是,永远不会有什么儿女私情。就连那个她一心想要救治昏男子,也许,她心中,也只不过是恩情罢了。

 火绯月淡淡地望了元祈一眼,扬道:“你好像心神不定样子,是不是很想出去瞧一瞧?”

 “没有没有!”元祈连忙否认道,“我只是好奇,刚才我们进来时候,明明没有见到暗夜陌,看他样子,应该来这里有段时间了吧?怎么刚才没有看见他呢?”

 元祈自然不会将此刻心中所想告知火绯月,于是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搪一下。

 火绯月闻言,也没起疑,轻笑着道:“你说你无不无聊,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想?或许他刚才也包了个厢房吧,后来因为想找人吵架,于是便从厢房里出来了呗。”

 元祈连忙点头赞同道:“青秧,你真是聪明,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真是该罚,我自罚三杯。”

 元祈一边说,一边取过桌上一瓶葡萄酒,自斟自饮了三杯。

 火绯月轻笑着摇‮头摇‬,夹了一只凤尾虾,轻轻咬了一口,扬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想要补偿我么?…”

 “噗”,元祈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他深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将自己呼吸调顺了,这才开口澄清道:“青秧,我们刚才讨论,是我想要你补偿,而不是我补偿你,这区别可大了,你可千万别搞错了。”

 “啊?是这样么?”火绯月一脸无辜地道,“反正都差不多了,你说说,希望我怎么样补偿你?”

 “我,我,我…”元祈我了半天,后面话就是说不下去了,火绯月听得急啊急死了,她忍不住催促起来。

 “到底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我希望你能与我提前房花烛夜!”元祈深一口气,终于将心中如意算盘一口气说了出来。

 沉默,可怕沉默,然后,火绯月毫不客气地狠狠挥出一拳,元祈原本就漆黑脸上波澜不惊,令火绯月多少有点失望,看来,皮肤这东西,还是白一点好,否则这么狠一拳挥出去,居然连个黑眼圈都没有,熊猫眼这三个字,是无法黑色肌肤上展现。

 “秧儿,你干什么打我啊?”元祈一脸委屈地道,“是你自己答应要补偿我啊,我只是说出了自己心愿,有什么不对啊?”

 现元祈,与火绯月相处中,已经变得非常聪明了,不再一味强势了,偶尔还会装一下可怜。

 “我说太子殿下,你成天都想这些乌烟瘴气事情么?北真国由你来继承,我真是替北真百姓捏一把汗啊。”火绯月气不打一处来,她原本觉得今天元祈还好相处,谁知道这才多少时辰啊,他马上又出狼尾巴来了。

 “我哪里乌烟瘴气了?”元祈很不服气地反驳道,“延续子嗣也很重要啊,身为皇室继承人,当然有义务替皇家开枝散叶了,我这么有责任心,北真国百姓有服了。”

 闻言,火绯月俏脸红一阵白一阵,她觉得自己再跟这个男人瞎扯下去,真会疯掉,于是望了眼桌上还没有吃完美食,准备打包回自己府中再慢慢享受。

 “小二,打包!”火绯月懒得再跟元祈纠子嗣问题,连忙叫小二过来打包。

 小二推门而入,动作麻利地开始打起包来。

 “秧儿,我刚才提要求,你答应了吗?”元祈犹不死心,死烂打地问道。

 火绯默然无语,她都气疯了,这元祈到底怎么回事啊?近老是这样晴不定,莫名其妙,堂堂太子殿下,居然好意思提出那样要求,他近很缺女人吗?

 清了清喉咙,火绯月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一些事情,于是便一脸正地道:“太子殿下,你想要开枝散叶,本身并没有错,你可以先纳个侍妾什么,如果你觉得我让你等得不耐烦了,你大可以退了这门婚事,再娶其他女子为太子妃,那都可以,可是,你怎么可以提出那种要求呢?我看起来像是那种随随便便女人么?”

 见火绯月误会了,元祈急忙一把拉住火绯月,扬眸解释道:“秧儿,你误会了,我之所以提出那样要求,只是因为害怕你会离开我,如果你有了我骨,那我心中就多了一层保障,所以,我才会提出那样要求,你别生气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就这么提一下罢了。”

 火绯月闻言,轻叹一声道:“亏你还是堂堂太子,这种招数,都是女子用来绑住男人烂招,行不通。孩子,是一条鲜活生命,怎么可以被利用来当感情筹码呢?古往今来,绝大部分原配都有儿女,但是,又有几个原配能够留住丈夫心?三四妾,是这个‮陆大‬不变法则,如果孩子真那么有用,男人为何还要不断地纳妾呢?”

 “秧儿,那不一样,男人与女人毕竟是不同。”虽然火绯月说话有一定道理,但是元祈还是不赞同地反驳道,“男人不用经历十月怀胎之苦,也不要经历养育子女艰难,所以,他们心中,孩子分量没有那么重,虽然男人们口口声声喊着要传宗接代,但是,任何女子都可以为男人们传宗接代,一个男人,一年之内就算同时拥有几十个孩子都可以,但是,女人就不同了,所以,我想,如果你有了我骨,你会为了孩子而永远留我身边,对不对?”

 “不对!”火绯月毫不犹豫地道,随手拎起小二早就打包好美食,起身推开了厢房门,开门瞬间,她转身补充了一句,“殿下,很多观念,是世人对女子束缚,青秧,绝不会被那种腐朽观念给毁掉自己一生,即便哪天青秧真有了孩子,那也只会是青秧一个人孩子,与男人无关,不会为了孩子而留男人身边。”

 元祈听得目瞪口呆,青秧,你远比我想象中还要狠辣!试问:世间有哪个女子,敢说孩子是她一个人,与男子无关这句话?普天之下,绝对找不到了,可是,他却偏偏爱上了这样一个嚣张狂妄,无法无天女人,他未来,堪忧啊…

 火绯月推开包厢门,没走几步便来到了酒楼大厅。

 “咦,你们酒楼被人洗劫了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火绯月一到大厅,见大厅内一片狼藉,桌子椅子倒了一地,美味佳肴是一片狼藉,客人早就都跑得无影无踪了。她记得进来时候,这里全都坐了客人,桌子椅子也都是井然有序,怎么才大半个时辰,这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唉,造孽啊。”酒楼老板闻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道,“我们酒楼,有名美酒是一杯倒,这不是吹牛啊,正常人喝了真都是一杯就倒,可是,也不知道陌公子近受了什么打击,居然四处买醉,京城各大酒楼,真是闻风丧胆啊,这风水轮转,今天轮到了我家,他连喝三十杯一杯倒,连文公子都拉不住他啊…”

 “什么?三十杯?”火绯月闻言大惊,怒声责怪道,“他要三十杯你们就给他三十杯吗?有你们这样做生意吗?三十杯,你喝给我看看!会死人!”

 “我也知道不能喝太多,但是,他拿剑架我脖子上,不给他一杯倒他就要杀了我,我能怎么办?”酒楼老板一脸无奈地道。

 三十杯一杯倒,威力有多大他当然清楚,但是,自己性命总比客人性命重要一些,他能怎么办?

 见火绯月气得俏脸通红,元祈心中一声轻叹,他知道火绯月对生命向来重视,再加上她对暗夜陌或多或少总是有些感情,暗夜陌买醉时候她也许能够做到无动于衷,但是,当她听到暗夜陌生命受到威胁时候,她,终于还是心急如焚了。

 “那暗夜陌现人呢?”元祈从火绯月身后走出,沉声问道。

 酒楼老板一见是元祈,吓得魂都要没了。

 由于元祈长得实太过与众不同,所以整个京城,几乎所有人都能第一时间认出他来,再联想到近各种八卦,元祈身边女子,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是谁了。

 再次看向青秧时候,酒楼老板眼神变了,那眼神中,有崇拜,有惊恐,有谄媚…

 据说,云公子诅咒都咒不死这位青秧‮姐小‬,连鬼神都惧怕她啊,见着她必须毕恭毕敬,否则话,怎么死都不知道!

 酒楼老板扑通一声跪倒地,战战兢兢地道:“启,启禀太子殿,殿下,陌公子已经被文公子点了昏睡带走了,蔽店赔偿文公子也已经全部付清了。”

 “那你刚才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人家不是都赔偿你了么,你哭个什么劲呀?”火绯月一听文征远已经付清所有赔偿了,当场轻声叱问道。

 “小人是担心接下去起码有好几天,客人都不会再上门了。”酒楼老板可怜兮兮地道。

 “那你们正好趁机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好担心?”火绯月没好气地道,一想到他居然真给了暗夜陌三十杯一杯倒,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是是!青秧‮姐小‬教训得是!”酒楼老板连声称是,深怕火绯月生气。

 “你起来吧,以后别给客人喝那么多一杯倒了。”火绯月罢罢手叫那酒楼老板起身,然后转身便朝着大门口走去。

 “秧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元祈见状,急忙跟上。

 “我去百里香酒楼瞧瞧。”火绯月急速行走着,眼底有着浓浓担忧。

 “你没听刚才那位老板说么,暗夜陌是被文征远带走,那他此刻不可能百里香酒楼,如果我没有猜错话,文征远很有可能带他去自己医馆了。”元祈紧紧跟着火绯月,耐心分析着。

 “有道理,只是,我不知道文征远开了个医馆,不知道他医馆具体哪个位置。”火绯月抿了抿,垂眸沉思着道,“要不,咱们先去问问路吧。”

 “不用问,我知道怎么走。”元祈一把拉过火绯月,一边说,一边火速朝着文征远医馆而去。

 “啊?你知道?”火绯月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文征远医馆?他又不是你好友。”

 元祈如黑玫瑰一般角微微上扬,扬轻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这京城角角落落,我自然都得清清楚楚,否则话,万一文征远医馆要造反,我连个具体位置都搞不清楚,如果捍卫自己家园呢?”

 “说得倒是好听,恐怕,事实真相,却并非如此吧,我看你啊,肯定是整个京城布下了眼线,特别是那些有点家世地位‮份身‬,是将他们盯得紧紧,唯恐人家造反,对不对?”火绯月一针见血地道。

 “对!”元祈大大方方地承认道,“真不愧是我元祈女人,这么就领悟到了这些了,以后,可要麻烦你陪着我一起死死地盯着那些人了啊,让咱们子孙后代,能够千秋万代,稳坐江山!”

 火绯月听得角微,这元祈,近好像说什么话都能扯到子嗣上面去,看来是真太缺女人了啊,这男人啊,女人太多不好,没有女人也不好,瞧瞧她身边这些个男人,说到底,就是因为身边没个女人,所以,不但情绪晴不定,做出来事情还总是颠三倒四,莫名其妙,以后啊,她可得好好教育枫弟,让他早成亲,生一堆大胖侄子侄女给她抱一抱,可别跟这些个男人一样,动不动就脑抽风。

 面对这种大脑抽风男人,火绯月唯一能使一招便是,转移话题,否则,若跟对方争执话,只会越争越火大,说不定自己也跟着就脑抽风了。

 “太子殿下,你说文征远那小子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一顿,非得等暗夜陌喝下三十杯一杯倒他才想起要点人家昏睡了,早干嘛去了呢?”火绯月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话题道,“等我见到文征远,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顿才行。”

 元祈闻言,心中暗道:人家文征远好歹还知道要点人家昏睡,可你自个儿干嘛呢?明明知道暗夜陌就外面耍酒疯,你却自顾自地包厢里享受美食,连出去看一下都懒,你现居然还好意思去责怪文征远,经不起人家一句堵。

 当然,这些话,元祈只是心中说说,自然是不会说出口,除非他疯了才会去帮情敌说话。

 “秧儿,你怎么老是叫我太子殿下呢?这个称呼好生分,换一个称呼行不行?”元祈抗议着道。他没有反驳火绯月话,只是反驳她称呼。

 “那叫什么?元祈?”火绯月闻言,歪着脑袋开始思考起来。

 “不好!”元祈当场反对道,“你每次生气发火时候,都是元祈元祈地叫我,我都被你叫怕了。每次只要你一叫我元祈,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生气了。”

 “不能叫太子殿下,不能叫元祈,那我该叫你什么?”火绯月一脸纠结地道。

 “不如就叫祈吧,好不好?”元祈一脸期待地建议道。

 “祈?”火绯月轻声反问道,话一出口,便觉得浑身皮疙瘩,于是连忙‮头摇‬道,“不行不行,这称呼也太那个了吧,我寒都要竖起来了。”

 “那就叫祈祈吧。”元祈黑含笑,搞恶作剧一般地继续建议道。

 火绯月吓得连连‮头摇‬!

 祈祈,这是什么称呼,杀了她也不会这么叫!

 两人边走边聊,直到来到文征远医馆,还没商量出到底该如何称呼,于是,关于称呼一事,只好来再议。

 一到文征远医院,火绯月便火速寻找暗夜陌和文征远踪影,当她走到一条长长走廊上时候,被一位须发皆白老者给拦了下来。

 “这位姑娘请留步,我们医馆,以这条走廊为分界线,外面,姑娘可以随意活动,但是里面,却只有内部人员才可以进去。”一位须发皆白老者不亢不卑地将火绯月给拦了下来。

 “这位大夫,我们要找暗夜陌,他是不是被你们家馆长给带到里面去了?”见被拦了下来,比火绯月晚到一步元祈,开门见山地询问起来。

 为了找到暗夜陌,两人一进医馆便分头行动,因此,元祈比火绯月晚了一步来到这条走廊上。

 “参见元祈太子!”那老者一见元祈,急忙跪地行礼道。

 “起来说话吧。”元祈挥了挥衣袖,罢了罢手道。

 “谢殿下!”老者缓缓地从地上起身,轻叹一声道,“实不相瞒,陌公子确实被我们馆长带回来了,现正我们馆长房间内医治。”

 “啊?”火绯月闻言,心中是不安,就算暗夜陌是文征远好友,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被安排主人房间内医治,医馆内多是病房,主人房间毕竟是主人用来休息地方,即便是好朋友,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做出这样安排,莫非暗夜陌有生命危险,所以文征远打算通宵守夜,以防不测?

 “带我们过去。”元祈如炭般黑手紧紧抓住火绯月白皙柔荑,黑白分明,煞是好看,然而,就是这双漆黑如墨手,此时此刻,却给了火绯月莫大力量,她努力地稳住自己心绪,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身为医者,需要,便是冷静,否则,如何救人?

 老者闻言点点头,将火绯月和元祈入了文征远房间。

 正沮丧地垂眸叹息文征远,一见火绯月,又惊又喜,同时还有着丝丝责怪。

 “忠叔,你先出去吧。”文征远神情复杂地望了一眼火绯月,然后转眸望向那位须发皆白老者,示意他先可以离开了。

 老者恭敬地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文征远房间。

 沉默,死一般沉默。

 双方都没有出口说话,到后,居然还是一直昏不醒暗夜陌打破了这死一般寂静。

 “丫头…”

 “秧儿…”

 “求求你,不要对我如此冷漠…”

 “求求你,不要对我不闻不问…”

 “你会来看我,对不对?你一定会来!”

 “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喝都喝不醉?为什么?”

 “我心好痛,都说喝醉了就不会有感觉了,可是,我喝了那么多酒,为什么还会有心痛感觉?”

 “真很想死,只要我死了,我就能够彻底解了,我就再也不会有心痛感觉了。”

 …

 暗夜陌,那双如清泉般清澈眸子始终没有睁开,他一直处梦呓状态中,文征远听得热泪盈眶,元祈听得兔死狐悲,只有火绯月,不但没有感动,反而是火冒三丈。

 她突然之间发难,双掌齐翻,强有力内劲便朝着暗夜陌劈头盖脸地袭去,文征远看得心惊胆战,他火速上前,挡了暗夜陌面前,就连元祈,也奋不顾身地挡了暗夜陌面前,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对暗夜陌多有感情,而是因为怕火绯月冲动之下做下错事,等清醒过来时候追悔莫及,说到底,他这么做目,不是为了暗夜陌,而是为了火绯月。

 两人阻拦,并没有让火绯月改变心意,她手上动作没有停下,突然间,一股冰冷水柱从火绯月掌心薄而出,紧接着,屋内三个男子全部被淋成了落汤

 暗夜陌瞬间被冻醒,他一个灵从上一跃而起,而元祈和文征远则彻底傻眼了。相识这么久,虽然火绯月‮实真‬实力他们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他们却是知道,那就是火绯月所用内劲属,是属火,原本他们还以为会被火烧呢,谁知道后居然成了落汤,这让两人无论如何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丫头,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对不对?”被冰水冻醒暗夜陌,一醒过来便发现自己朝思暮想可人儿竟然就站自己面前,他心中激动得无以复加,哪里还能意识到自己此刻是一只落汤呢,二话不说便飞身而起,动作神速地扑向了火绯月。

 这几天,他老是做这样梦,梦中,青秧那丫头就是这样俏生生地站自己面前,可是,每当他扑过去时候,怀中却总是空空,虽然每次结局都是这样,可是每一次,他总是奋不顾身地扑过去,就算知道终他怀中是空,他也还是毫不犹豫地扑过去了。

 暗夜陌动作飞,元祈和文征远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火绯月就被暗夜陌抱了一个怀。

 “丫头,这一次,你终于被我抱住了!”暗夜陌惊喜地发现,这一次,他怀中居然不是空,他喜极而泣地道,“上天对我不薄啊,竟赐予我这么美好梦境,但愿我能一辈子活这个梦中,永远都不要醒来。”

 火绯月被他抱得浑身发寒,全身上下还被粘得哒哒,她现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自己会被冻到,她就不用这一招了,直接用针灸不是好?

 “暗夜陌,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把你变成烤全羊?”火绯月挣扎着低声吼道。

 “咦,这个梦真有意思,怎么感觉丫头说出来话,这么‮实真‬,特别符合丫头嚣张个性啊。”暗夜陌闻言,好像发现‮陆大‬一般,一脸惊喜地道。

 火绯月奋力挣扎,奈何暗夜陌力气实太大,火绯月一时半会儿挣扎不开,只好像那两尊石化了雕像求救。

 “元祈,文征远,你们两个木头,都不知道来帮帮我么?”火绯月大声吼道,总算将元祈和文征远从石化状态中解救了出来,他们一见暗夜陌竟浑身漉漉地直抱着火绯月不放,仰天无语,急忙上前将火绯月从暗夜陌铁臂中给解放了出来。

 “你们三个人先换套干衣服吧,我到门外等你们。”见三个大男人都被她淋成了落汤,健硕身躯若隐若现,绕是大大咧咧如火绯月,一张俏脸也有点微微发烫,她话音一落,便火速离开了房间。

 暗夜陌还以为自己是做梦,正待跟出门去追,却被元祈一把拦住,他重重地朝着暗夜陌口挥出一拳,因为暗夜陌还以为是梦中,儿就没将元祈拳头当一回事,他不闪不避,反而了上来,因为那是追赶火绯月必经之路。

 重重地一拳打暗夜陌口,令暗夜陌一阵剧痛,剧烈疼痛终于令他反应过来了。

 会痛,说明这一切都不是梦!这是真,丫头终于来看他了!

 “征明,我不是做梦对不对?丫头她真来看我了?她是乎我对不对?”暗夜陌转过身,欣喜若狂地朝着文征远喊道。

 文征远一边穿衣服,一边好笑地道:“是是是,你不是做梦,点换套干净衣服吧,动作太慢话,当心你朝思暮想人儿飞走了哦。”

 暗夜陌闻言,一声不吭地速换起衣服来,深怕动作不够话,那道清灵身影真会飞走了。

 元祈也是一声不吭地换着衣服,心中则担心着火绯月,被暗夜陌哒哒地拥抱过后,火绯月身上也被沾了,得找个地方让她赶紧换一下衣服。

 刚才火绯月突然之间发出水属内劲,令元祈等人惊呆了,一时之间没来得及留意火绯月身上衣服,现想想,真担心她会被冻坏了,那水,简直比冰块还冷。

 元祈等人换好衣服推开门,发现火绯月就站门口看风景,那清灵脱俗身影,一下子便撞进元祈和暗夜陌眼中,令两人心跳加速,双眼仿佛被盯住了一般,怎么都移不开去。

 “秧儿,你衣服…”见火绯月身上衣服干干,一点水渍都没有染上,元祈一脸惊奇地问道。

 “我是火属内劲嘛,这衣服了用内劲催动一下也就干了,没必要大惊小怪。”火绯月轻描淡写地道。

 火绯月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场三个大男人却听得万分震惊。

 “丫头,你,你是双属内劲?”暗夜陌一脸震撼地道,元祈也睁大着一双如黑玉般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火绯月,就连文征远,也是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火绯月猛瞧。

 虽然他们亲眼目睹了火绯月使出双属内劲,心中也基本都猜想到了,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想要问清楚,因为,这实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被当做怪物一样盯着,火绯月脸皮再厚也有点吃不消了,她轻咳一声,拢了拢自己乌黑秀发,淡淡地道:“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我们不知道!”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额…”火绯月扶了扶额,沉思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扬眸道,“文征远或许不知道,但是元祈和暗夜陌,却应该知道啊。我曾告诉过你们,我一位朋友为了救我,为我推血过宫,以至于昏不醒…”

 元祈和暗夜陌互相望了一眼,心中暗道:原来他也知道这件事情,随即便很不屑地各自别开眼,抿着点了点头。

 “青秧,这事跟你是双属内劲有什么关系?”文征远好奇地问道。

 “我那位朋友,是天赐灵水,所以,自从他帮我推血过宫之后,我体内,便也拥有了天赐灵水,所以,我是双属内劲,也没什么好奇怪。”火绯月淡淡地解释道。

 这个水属内劲,是寒星用生命为代价换来,所以,她一直很珍惜,不到万不得已几乎不拿出来使用,只是刚才,见暗夜陌浑浑噩噩昏昏沉沉,她担心暗夜陌真会醉垮了‮体身‬,所以,又急又气之下,才动用了水属内劲,天赐灵水,刺骨冰寒,用来醒酒,确实是大材小用了一点,只是,三十杯一杯倒威力实太大,若用传统方式救醒暗夜陌,那耗费时间和精力实太大,她目前缺,就是时间了。

 元祈和暗夜陌闻言,心中对火绯月痴加炽热了,要知道,普天之下,有几个女子能够有这样淡薄名利心?双属内劲啊,说出去绝对能够引起轰动,可青秧这丫头,却从来不曾提起,今若非情急之下出了这么一手,恐怕他们会被她一直蒙鼓里,拥有实力却不招摇,这,便是一颗属于强者心。

 暗夜陌多次暗示之下,文征远重于鼓起勇气,邀请大伙一起出去看龙船,火绯月也不扭捏,心想,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与暗夜陌沟通一下,酒,喝多了伤身,没什么事情就别再去酒楼买醉了。

 见火绯月答应了文征远提议,元祈心中将暗夜陌咒骂了无数遍:该死暗夜陌,居然挖他墙角,既然这样,那他肯定也要一起去逛了,要不然,文征远中途随便找个借口离开,那暗夜陌岂不是可以单独与秧儿约会了?想得美!有他远祈,别说是门儿了,连窗儿都没有!

 于是,京城街道上,诡异一幕出现了,三男一女,也就是元祈,暗夜陌,文征远,再加上火绯月,一行四人,和和美美地携手一起看龙船。

 “来看哪,元祈太子居然和陌公子一起看龙船!”

 “你搞错了,元祈太子明明是和青秧‮姐小‬一起看龙船!”

 “你们都错了,元祈太子,青秧‮姐小‬还有陌公子,他们三个是一起看龙船,我刚才还看见他们前面一起买糖葫芦呢,你们看,青秧‮姐小‬手上那两串糖葫芦,就是元祈太子和陌公子买!”

 “啊?有没有搞错啊,三个人一起?元祈太子和陌公子不是情敌吗?和情敌一起逛街买糖葫芦看龙船?你脑子没病吧?这种话说出来有谁会信?”

 “就是!不是说陌公子移情别恋要替玫瑰赎身么?怎么这会儿又吃回头草去了?世间有喜旧厌男人么?”

 …

 火绯月等人出现,京城大街小巷形成了一道奇异风景,所到之处,皆议论纷纷,无数百姓努力地擦着自己眼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面对众人议论纷纷,火绯月一脸淡然,怡然自得地欣赏着竞争烈龙船,根本没将那些议论放心上。倒是暗夜陌,反而有点忐忑不安起来了。感情世界就是这样,谁乎谁多一点,就注定了要成为输那一方。

 “丫头,你,你都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暗夜陌终于鼓起勇气,将这些日子以来积心中疑问给问了出来。

 火绯月一脸无辜地抬起头,扬眸望向暗夜陌。

 “什么话?”火绯月淡淡地问道。

 暗夜陌闻言,差点暴走,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了出来,没想到得到竟是这样答案,他连吐血心都有了,难道说这些日子以来,他所有心神不宁焦虑不安患得患失,全都是一个人独角戏?对方儿连想都没有想一下?

 暗夜陌正想上前解释,却见文征远朝着他摇‮头摇‬,示意他别没事找事,问这么傻问题,自找麻烦。

 收到暗示后暗夜陌,聪明地闭上了嘴巴,身边元祈见状,黑色罂粟一般瓣扬起一抹诡异笑容,好心提醒道:“我想,暗夜陌是想问一问你,怎么看待他和玫瑰问题?”

 四周,一下子静谧下来了,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所有人皆竖起耳朵等待着火绯月答案。

 火绯月心猛地一沉,她已经很努力地遗忘这件事情了,为何此刻,他们却偏偏要将这件事情挖出来呢?

 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笑靥,火绯月微笑着道:“暗夜陌,那是你和玫瑰之间事情,与我何干?如果你替人家赎身银子不够,青秧倒是可以借你一些。”

 凌紫烟站不远处,将所有一切看眼里,忍不住为青秧心痛起来。这几个臭男人,就知道欺负她青秧妹妹,她说什么也不会放任他们这样欺负青秧妹妹。

 就凌紫烟准备现身去解救青秧时候,一道颀长身影突然出现,如冰莲花一般气息,令凌紫烟浑身一震。

 “凌‮姐小‬,可否借一步说话?”冰泉般声音响起,云牧凡冰含笑,一双冰瞳却是一眨不眨地凝望着火绯月。

 “有什么话,就这儿说吧。”凌紫烟抿了抿,轻声答道,她有一种预感,云牧凡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

 “退婚!”云牧凡红微启,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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