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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跨进房里
  又缩后,不对!缩缩,倒好像是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他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地尽情玩个透彻。老实说。

 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何解,与女生替我打的感受完全不同,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

 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的催化剂,令快温馨。男生的鲁、纯却是快的降温器,令快污秽、呕心的内容。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躏蹂‬,无论他捋包皮、头、囊,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离这秽的煎熬。

 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定是首选,在皮猛烈碰击的“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时正在将我把的是翠兰姐一双玉手。

 或至少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不断的“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作爱时骨与相撞所发出。幻想渐渐遮盖了现实,羞被快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中。

 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息声变得重起来,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躯干已经铁硬,头开始发,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好时,将要把输送给她前的迹象,事实上,体内滚滚出的已枕兵待发、山雨来。

 “啊…颂明表弟…你的眼夹得我巴好…表哥要把给你了…你…表哥好…这次先喂你的眼…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表哥来了…”

 “嗯…唔…表哥…你的巴好硬…得好深…眼痛…痛…麻…死我了…我也要…来了…”表哥‮体下‬拼命贴紧主人的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后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子身‬缩后,使他的巴能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

 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道飞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

 会有规律地在搐,带领着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巴,令表哥把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你的眼真妙…住我的巴在啜…哇哈…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表哥一边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进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

 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出的相当多,了七、八次才全部完,我甚至可以听到巴在直肠深处的“嘶…嘶…嘶…”声。主人在我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

 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足,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穿而从前面出来,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么单纯。

 在让表哥尝兽后,像受尽打击般神情萎丧,趴在上,一副筋疲力厥的模样,眼浆表哥白花花的,一时仍合不拢口,尚在一张一缩地出一个小小的圆孔。

 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上取来香烟点着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到主人的脸上。“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眼是我干过这么多人中数一数二的,鲜不特止,还会啜哩。哈哈!

 你也觉得眼被表哥干得蛮吧,不然就不会在我时有高跟我一起爆浆罗!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确实比和女人上会有更多花款、更多乐趣呀!”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眼痛死了。

 你拼命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表哥往他脸上又一口烟:“第一次不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到个中趣味了。

 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主人暗忖以后还不知道要再挨表哥几多炮,不出惶恐之

 接过面纸扪在股,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一轮,眼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一句话功夫,出来的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透。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巴是个上等货,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

 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巴互含出来,”呕!我一听几乎吐出来。

 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恶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肠”了。

 表哥,多谢,心领了!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什么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于是将他正在玩着我的手拨开,跳下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

 连忙夺门而出。冲到街上才发现两腿酸软,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是怎么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拐到路口,招了部计程车归家而去。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连出来一大滩黏滑浆的底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在直肠里跳动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上,在‮腿大‬‮央中‬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眼受伤害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映中见到,股两边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褪去,最要命是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皮从门里反出来。

 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主人尝试用手指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

 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化了的,清淡透明,活像生鸡蛋的蛋白,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眼口的黏膜会紧贴在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眼的肌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主人和我都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后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么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大喊大叫。

 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 M.he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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