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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庇骰扭摆不安
  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上,我在他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来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头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后束成挽髻才坐过来主人间。哇!

 这么熟练,要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咦?怎么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将我在主人的肚皮上,令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囊都完一遍了,才去逗两粒卵蛋,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间的凹沟从我下至门。

 在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后,再沿原路回上去,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麻麻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进口中,主人给她这个突发举动吓了一跳,连‮子身‬都仰了一仰,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着卵蛋外面的囊皮。

 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觉时,她忽然又往后一扯,然后张开口,让卵蛋“卜”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子身‬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

 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趟没给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眷顾。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

 一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卜!卜!卜!”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跳去,连主人的‮子身‬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的怪声。我在纳闷,这样玩法,什么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么想,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

 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静止的状态吧,舌尖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很特别,不像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不强,但却令我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头上面。嗯…真的很想很想。到了,到了,舌尖到凹沟了。

 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头了。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去。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扎扎跳,头上的 快膨得像把伞子了,它怎么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又暖,直到舌尖在头上时我才醒悟到,哇哈!

 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进去了,随着她头部的‮动耸‬,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吐,当到接近喉咙时,舌尖就在凹沟上动。当吐到接近口时,舌尖又变成在头上扫。妈妈咪呀!

 怎么得这么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精彩,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呆下去,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两片红围成一个圆圈,紧紧地把我箍住。

 在姨母出入吐的移动中,将我的包皮由顶端反到部,又由部捋回头,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面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头上而已。

 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捏握,两颗卵蛋再次互相挤碰,在囊里滑来滑去。

 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觉的变异在加速,快越来越强烈了。躯干觉得、凹沟觉得头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替,我舒服得快要昏过去了。浑身血奔腾,‮体身‬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胜蘑菇,马眼张口吐…一切一切,都是先兆。噢!

 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我要爆炸了!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动耸‬而将盘骨一降一,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终于要离乡别井了。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而且深吐浅,下下尽,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力猛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头,两颗卵蛋已在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

 “啊…”主人拱起‮子身‬,盘骨高高演,一股强烈的趐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舞,在主人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搐,热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卜!卜!卜!”

 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进姨母‮渴饥‬的嘴里。令人昏厥的漫美感觉过去后,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

 但短兵相接后尚未来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出的一大泡中。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身引退后,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完全进肚里。

 然后又再俯低头,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也一一净。好像意犹未尽,连藏在道里的一小点剩余也不放过。

 她握住我部,用挤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道里所有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口把头含住,将漏网之鱼啜清光。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府政‬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椅。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干躺在上,只是口起起伏伏,仍在大口大口地气。姨母春风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第一次感觉?阿姨得你舒不舒服?”

 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她回味无穷地了两下嘴,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男处‬第一次的是最补的,对女人既有益、又养颜哦。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还是要留给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呀,咭咭…被姨母吃掉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么你从此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

 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子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现在再,让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会。

 等你的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可以开始了。”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哪里闲得下来,五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子就抓上去。姨母咭咭地笑着,一边躺侧‮子身‬让他玩得更就手,一边在旁教路:“对,握紧一点。

 唔…下去再,上下左右打圈…舒服。另一边也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只手指捏着头拧一下…

 再转多几下…唔…好…加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对…就是这样…大力一点…对…再快一点…阿明…姨母离不开你了…”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

 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像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头在主人的手中开始硬起来,得像两颗小红枣。

 而且红卜卜的,发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主人像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又啜,又用舌头去,没轮到的另一只,则用手握着像面粉一样的来回。姨母面通红,股扭摆不安,似乎口上的趐美已经传到了‮身下‬,小妹妹开始发了。 M.he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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