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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荫毛互相茭缠
  而她又把快乐传给我,令我其乐无穷。也许上天就是特意这样安排,所以她们才往往不惜为了追求这种飘飘仙的快,心甘情愿地让我把生命的种籽散播在她们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运动进行了百多下后,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乐转赠于姨母整副躯体,实行与大众同乐,‮体身‬每一处角落都被快所充斥,姨母又声嘶力厥地叫起来:“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心花‬,趐麻死了…老公…你这趟把阿姨干得魂魄都飞散了…刚说着又被你撞了好几下…哎呀…再下去,我又要了…啊…好过瘾…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克星…阿姨服了你了…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软了…”

 主人不知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声,不单不收敛一下,反而变本加厉,跨上她股上,一轮飞快,把姨母得四肢发软,变成跪在上,前身趴伏,后身翘高,硬生生地捱受着他一记比一记疯狂的送。

 “啪啪”的体碰撞声从未停过,反而她这么一趴低,肿得凸起的肥大了出来,令主人摇摆下盘时甩动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着蒂的圆头,让她始料不及又多受一重打击。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声一声的喊着,‮子身‬又不由自主地抖起来,“了…哇!受不住…又要了…”话音未完,弓一弓,“达达达”地打起哆嗦来。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从子里又会出热浆来,果不出所料,就在我到最尽头时,那东西又出来了,幸而我适时进尽而退,才恰恰避过,不被糊得脑。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轮,作完这最后挣扎后,便像个了气的吹气娃娃,全身趐软地扑通一声瘫痪在上,昏倒过去了。***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出来。

 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么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姨母,姨母!”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脸绯红、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

 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得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厉害了…阿姨给撑得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

 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身边,抄起她前一对大子,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子随意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人的脸:“羞,羞,小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么大,看不出小小年纪,上工夫就这么到家。

 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大了,今后若没有你来安慰,日子真不知怎么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下,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进去,它就把我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进去就马上出来了。动的时候更,它会一下松一下紧的啜我,麻麻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

 “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么好?阿明你逗得我好开心,今后你就要多点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什么东西呢?”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腼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后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什么?”“叫…叫…叫户。”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时,为了增加‮趣情‬,往往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感到份外刺,使‮女男‬双方在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不单止有触觉上的快,还有视觉上、听觉上的快

 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那不是讲口了吗?”“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

 只是在上‮女男‬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叫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什么?”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叫小。跟我说:”姨母揭出答案。“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口的?

 嘴中吐出的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什么样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社会在平时的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什么?”“叫。啊…不!叫具。”姨母听完摇了‮头摇‬。他马上又修正:“叫茎!”

 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叫巴。”姨母纠正他。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么男人把进女人的小里,这动作又叫作什么呢?”姨母又提出一条新题目。“叫干、叫、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我用进姨母的小里,得她小歪歪的。”“宾高!分。”

 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等下灵活运用,一边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姨母越说越‮奋兴‬,小妹妹又开始出水来了。我得她来了两次高

 但还没,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逗挑‬,更是趾气高扬,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了,皮绷直得又光又滑,像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断的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么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

 她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后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皮,用头在道口拨几下沾水后,肥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里。

 由于一杆进,包皮被小箍住直反到部,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地像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头顶住子口为止。

 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这时两副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贴在卵袋顶部,互相,在外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前,挪动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的‮体身‬令凸出的蒂不断与主人骨上的揩擦,而子口与头又不停像磨黄瓜蕊那样磨蹭。

 不一会就从道的隙中磨出了白色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的浆越磨越多,竟然长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了两人的,令‮体下‬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和后还淌向囊,使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M.hE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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