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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可是在这刹那
  就这样从后一把抱起她就往电脑台走去,他坐在椅子上,母亲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腿大‬,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着自己一对房,右手操控着滑鼠,股往后微翘,留出一段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干起来。

 对着清楚描绘出器交接状况的情图片来,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

 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得更加凶猛了,母亲也配合地向后‮动耸‬着股,加大了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衣无

 就像一对惯于此道的老手。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虎猛,一下全尽没,一下又藏头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眼口的一段小皮也被我得扯反出门外。

 这般卖命的,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一方面自己硬得像要爆炸,翻腾出的蓄势以待。

 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来,水四不在话下,连会的肌也每过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的时候,四周的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搐、一同痉挛、一同飞上死的云端。

 我从母亲灌的直肠慢慢滑出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亦正巧停留在一幅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眼张成一个大,括约肌上‮花菊‬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门口,一道白色的正从淌出外,顺着会往漆黑的

 在上面挂成一条形成的钟…母亲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幅写真,联想到自己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

 然后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口埋了下去。***自从主人周旋在母亲和妈妈之间,偶尔又应儿子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了不少。

 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下。

 渐渐便会出原形,不单垂涎滴、脸色红,而且浑身发烫、态毕现,她们用滑的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般将我含着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已被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华,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

 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

 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时的高状态同样是瓣硬蒂凸水淋漓。

 但细味起来又各有其特点:母亲的小妹妹幼易热,道紧凑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

 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时叫主人把我从道中拔出。

 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出来,妈妈的小妹妹成、贪婪、爱刺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一次她并不足,会将我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足了她们的需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

 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

 尤其是母亲,当知道母亲的道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后,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后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部以下神经功能衰厥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茎再不能,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妈妈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后,哭得像个泪人。

 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后怎么办啊…”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儿子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妈妈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

 浩祥和母亲去了替他们爸爸办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

 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把妈妈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后一把把主人搂住:“儿子,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妈妈,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妈妈脸泪痕未干,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儿子,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谁也难料祸福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沿替她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快别想那么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子身‬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后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妈妈撑起‮子身‬慢慢把外衣掉。

 但却够不着身去裙子,于是演了演股:“儿子啊…替妈妈把裙子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上,不舒服的。”

 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带,然后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裙子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

 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裆端明显地让给撑得隆起一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沿和腿界处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意盎然的人景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掉后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在此时出现的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跳的心脏把血灌注,渐渐地硬起来。 M.he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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